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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中国在温哥华的富豪》序言中有这样一句话:“在对话中,他似乎为自己跑去做生意,做了一个文学‘逃兵’而感到羞愧。”

《何》是本书的作者柯兆龙,生于1959年。他在文革开始那年上小学一年级,文革结束那年读完中学。这十年来,柯兆龙成了“文艺青年”,学了四年竹笛,写了一些让他记忆深刻的短文。恢复高考后,柯兆龙考上了大学。毕业后不久,他就成了纺织厂一名前途无量的年轻车间主任,白天领着上百名纺织女工,晚上因为距离远,在办公室地板上写小说。他写了一个大学毕业生踏上社会后理想与现实冲突的故事。当时,《上海萌发》副总编于在收到投稿后评论说:“开头很精彩,但后面不好。”

被拒绝后,柯兆龙在《萌芽》上发表了一篇微型小说,在一些报纸上发表了一些豆腐块,然后辞职进了学校一边写作一边教计算机。1988年,他一方面因为遇到瓶颈而停止写作,更可能是因为忙于谈恋爱。

文学领域失意的柯兆龙,事业上相对顺利。1990年,他在司法机关工作了五年,阅读了档案上的各种生活;95年下海经商;2000年,他办理了“企业家移民”,在加拿大开了一家公司。2009年,柯兆龙重拾旧笔,花了九个多月的时间写完小说《局外》。回顾曲折的文学道路,柯兆龙表示,要感谢初中为自己埋下文学种子的语文老师,《萌芽》副总编于大学毕业后为自己指出问题,易中天老师为局里提出了很多有价值的意见,但最想感谢的是他的妻子。柯兆龙说:“她为孩子付出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把孩子养得很好,把家里管得很好。”他还说:“我现在对自己的定位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对家人和朋友完全负责,然后努力做一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

时代周刊:2010年写《局外》的原因是什么?

柯兆龙:我移民加拿大快11年了。在温哥华,我的大部分朋友都是改革开放后第三波移民中的投资移民。我在里面,我能看到他们生活的表面,理解他们内心的想法。他们的喜怒哀乐深深打动了我。他们的家庭、孩子、原居住地的生意都是我一直关注的对象,我一直想写一些关于他们的东西。真正促使我写作的是我的小女儿。以前我每次回国,她都会和大女儿写一封信,说她有多想我,希望我早点回温哥华。然而2009年的某一天,她突然说不会再想我了:“你在我4岁的时候离开了我。现在我已经习惯了。”这深深地触动了我,我的心像火山一样爆发,这让我写下了我积累的感情和想法。

《时代周刊》:在《局与局》的封面上有一句话,说这本书是“继《北京人在纽约》之后最有影响力的移民小说”。对此你怎么评价?

柯兆龙:首先我想说明,这句话是出版社加的,我自己从来没有比较过。但如果非要比较的话,我觉得这两部小说反映了两个不同历史时期的中国移民。《北京人在纽约》反映了外国留学生或外来务工人员在纽约寻求生存、忙着创业的故事;《局外局》的主人公是加拿大的投资移民。他们在国内赚了大钱,整体净资产不低于1000万人民币,有几个亿。移民的目的大多是为了孩子的教育、资产安全和国际通行(绿卡)方便业务。当他们到达加拿大时,他们开始在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上接近北美。北京人在纽约的英雄们的目的和定位完全不同。

时代周刊:书中部分人物在投资移民加拿大前有大量“灰色收入”。你刚才提到了“资产安全”的移民目的。你在描述这一部分时是否尽量现实一点?

柯兆龙:基本上很现实。一个国家处于发展过程中,社会法制也会不完善。特别是在中国,几千年来政商结合太多了。很多聚集在加拿大的移民,在中国人眼里都是“非常有钱的人”。其中许多不可避免地带有“原罪”。按照法制健全后的法制标准,这些“原罪”是不合理的。但在整个历史发展过程中,这些“原罪”是不可避免的,甚至是可以理解的。然而,一旦法律健全,这些人很可能在中国遇到麻烦

时代周刊:你的书中提到了赖昌星,但没有深入描述。

柯兆龙:因为他是个敏感的人。国内,中央政府成立专案组,下大决心引渡他。但是,在加拿大这个民主国家,每一个案件都必须严格按照法律程序进行,即使是总理也无权干预司法。在加拿大,赖昌星是个公众人物,很多加拿大华人都很了解他,那里的媒体也比较关注他。比如前段时间他想开博客出书的消息,就被媒体报道了。赖昌星的案子还没有走完所有的司法程序,我想我没有太多的发言权。

时代周刊:加拿大华人移民对赖昌星的主流评价是什么?你自己呢?上一页12下一页

标题:柯兆龙:“原罪”的中国富豪在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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