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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4日,张远在他位于三里屯的工作室制作了一部关于他的电影《有种》的纪录片,他笑了一下午。他的年轻朋友们时不时来这里找他,但最后他们总是踢开门进来,但那只名叫“放屁”的狗。这只狗属于李昕芸,她在《有一种》中扮演一名女摇滚歌手。在生活中,她的另一个身份是张远的女朋友。

自1985年以来,张远在这里经历了一个非常激动人心的青年时代。据他自己说,刚来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不抽烟不喝酒的“伟大”年轻人。几年后,他录制了新的酒吧文化、摇滚乐以及后来影响了整整一代人的“文化英雄”——崔健、窦唯、臧天朔等。电影是《北京混蛋》。

近20年后的今天,他以“80后”的生活为背景,拍了电影《混蛋》《你种》的续集。谈到两代人之间的青春相似之处,张远感慨地说:他们是残酷的。

“残酷的青春”一直是张远电影中最重要的元素。

从60年代到80年代,青春残酷在哪里?张远说:“从十八岁到三十岁的过程非常困难。第一,离开父母,开始新的生活,学习,工作,建立自己的生活等等。,这也是激素最旺盛的时期。每个人都很难面对社会,远离家乡。这段时间在人的一生中会觉得很慢很长。所以,青春往往与残酷联系在一起,这其实不是一个简单的、感性的说法。”

当谈到赞成“残酷青春”主题的外国导演时,张远数了数丹尼?鲍尔,佩德罗?阿莫多瓦,昆汀?塔伦蒂诺,还有麦当娜的前夫盖伊,拍摄过《洛克》、《股票》和《两个冒烟的桶》?里奇的名字。“他们更喜欢使用夸张和荒谬的方式,”张远说。但他以“非虚构”的方式直接用镜头记录社会,让那些熟悉的朋友或者社会上的一些“边缘人”直接参与他的电影。比如《有一种美》摄影展中出现的那些面孔:、秦、王明、等。,曾经说过“这辈子没人爱过我,我也没爱过别人”。

在某种程度上,巴黎很难与北京相比

时代周刊:作为导演,你对这两部相隔17年的电影有什么感受?在北京,你给你所有的朋友拍照,记录他们的状态。你以为拍《有一种》就能理解这一代人吗?

张远:我记得我拍《北京杂种》的时候,没有剧本,只有几页提纲。不管是在崔健、窦唯、汤大年、臧天朔、刘啸东这些人身上,有时候没有很多具体的故事就可以直接拍这些人。当时的拍摄方法也比较零散。有时候被放在一起喝酒,放在胡同,包括他们的排练场地。今天去拍《有样学样》,采访了这一代年轻人。虽然有一些年轻的朋友,但还是要去发现,去深入。当时我的感情都融入其中了。有时候觉得即使能和他们融为一体,也还是有些差异的。但是今天,对我来说,我需要带点爱和同情去做好这项工作。

时代周刊:从《北京野种》到《有种》,你在北京拍摄。你认为这期间北京发生了哪些变化?

张远:今天,许多人涌入大城市,包括所有制作《有样学样》的人,其中大多数是所谓的外来者。几年前,我们还把这样一群人叫做“北漂”。现在已经没有形容词来形容了。他们住在这里,认为自己是北京人。其实在纽约,巴黎,或者很多我喜欢的城市,没有人说为什么其他城市的人会“漂泊”。

这也是《有一种》里的年轻人。他们比我们这一代人更有活力,他们毫不费力地把城市变成了“我的”。

时代周刊:像上海、深圳这样的年轻人很多。他们为什么不选择这些城市来拍摄?

张远:我对北京很熟悉。80年代中期,我还在电影学院读书的时候,每天拿着相机在北京胡同和大街小巷走来走去,想看看北京所有的地方。那时候我住在郊区,进北京就像进城一样。很多熟悉的地方后来都被我记录在了摄影镜头里,但过了几年就消失了。我拍第一部电影《妈妈》的场地现在变成了楼房,以前住的小四合院也拆了。

今天,当我和我的艺术为《你有一种》选择一个场景时,我没有认出很多地方。

时代周刊:这些变化对你有什么影响?你的生活中发生了很多不可理解的事情。上一页12下一页

标题:导演张元:青春经常和残酷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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