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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我不是说了吗?你喜欢改变谁?不要找我。”刘成(化名)挂了电话后开始难受。【/h/】这是县长第四次叫刘成来负责县级医院改革试点,之前有一次专程去医院“抓”他。刘成是重庆某县级综合医院的院长。五年来,他把这家医院从年亏损300万变成了成人盈利500万,成功地把这家综合医院打造成全县最好的医院。【/h/】但是现在,他不安了,他不安的心情从2011年情人节就注定了。在当天的全国医疗管理工作会议上,卫生部要求全国选择300家县级医院推进综合改革试点。 “卫生部没有具体方案,让下面的医院摸着石头过河,自己找路。如果他们找不到,他们就会在路上绊倒。”刘成沉思着。 医学离不开 刘成从内心反抗,成了改革的试点。但是,他被县长盯上了。【/h/】三月初的一天,他和另外三家县级医院的院长齐聚县长办公室,开始喝功夫茶,这是县长为试点医院做的最后一次思想工作。 茶歇期间,非正式简报开始。“早点换,省心。这个地方的医疗环境发展很好。出来改革,带头示范的医院,以后肯定比其他医院发展的更快。”县长希望通过“忽悠”,这些医院的院长能踊跃报名。 但是县长的开场白遭到了沉默。办公室里只有喝茶的嗖嗖声,没人说话。院长们不愿意做领导。 刘成当时的想法是,医院一旦被列为改革试点,一切都要经过改革小组的批准,人事、财务、手术顺序都要上报,不可能按照患者的发病情况和医院的发展来安排事情。但是,一旦改革不顺利,医院的发展不仅会受到限制,还会半途而废。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和其他三位院长心里都清楚,“如果出现停滞,医院最终会倒霉,地方政府也不负责。”刘成说。 那天,茶话会散了。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县长的电话竟然来了,劝他挑起改革试点的任务。刘成找了很多理由推脱。他几乎是在电话里恳求。“我的医院刚刚好,已经制定了发展规划。如果再延期两年,哪怕一年后我第一个站出来改,这次让别的兄弟去改。”。【/h/】刘成拒绝县长后,心情从忐忑开始变得更糟。改不改是个问题。 他首先关注的是药品的分离和将药房分配给地方政府监管。他认为,卫生部设立这项改革,出发点是取消医院的药品奖金,遏制医生赚取回扣和开大处方,控制医疗费用上涨。而且医院这部分的收入损失是由当地政府弥补的。【/h/】但现实中,大多数医院都经历过负债上升、经营困难,“就是出不去。过去,医院销售的药品数量会计入医院的正常运营费用。但医药分开后,政府收了卖药的钱,补贴却迟迟不发。有的只给了三分之一。虽然给了他们一个又一个,但他们似乎总是向它要钱,这很不愉快。”一位院长说,医院为了保持运转,不得不拿出钱来吃药,但是卖的钱收不回来,逐渐进入恶性循环。 鉴于过去的这样一个教训,刘成担心他的医院会这样搁浅。“等当地政府高兴了,我们给2到3万。如果我们不开心,我们看不到。不像北京,一个社区中心一年给300万。”上一页12下一页

标题:一个县医院院长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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