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明善：资本市场看未来 企业要抓紧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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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明善，重庆力帆集团董事长

今天，第七届中国民营企业投资与发展论坛在北京大学举行。本次论坛的主题是“转型。《私营企业家的责任》，在金融网站上直播。重庆力帆集团董事长尹明善发表主旨演讲。

以下是尹明善的发言记录:

尹明善:同志们，朋友们，我们都很感动。我们的专家李一宁教授和刘伟校长解释了很多困惑，给了我们很多鼓励和支持。我自己也深受感动，建议给他们掌声。

我今天的演讲首先要从歌手王菲和著名科普专家方在微博上的一场战争说起。据说有一座寺庙被大火烧毁了。然而有一尊木雕在夕阳余晖中闪闪发光，毫发无损。王菲女士对这一事件非常感动。她在微博上说，这件事是超自然力量，非常非常了不起，她非常相信。有困难的人会把王菲的微博转给方周子先生。方周子先生说过有这种事吗？只要用火点燃这个木雕菩萨，它就会点燃。王菲说，“方周子先生，请你科学一点，不要讲道理。你不懂，我懂。”。方回答道，“王菲女士，请不要相信不合理的信仰。你不懂，我懂。”。如果他们都说，请不要无理取闹，那就淡而无味了。但是，两位名人却把他们骂得一塌糊涂。这支辉煌的笔是“科学的”和“信仰的”。他们用神圣的科学和信仰作为修饰词。也就是说，两位名人的大名，都是因为他们走了一条路，那就是科学的，宗教的，变得精彩。

做企业也是有目标的。全世界企业的目标都很简单，就是追求利润最大化，或者长期追求做大做强。但是如何操作，选择什么路径，差别很大，结果也很不一样。比如像这样的一些商业路径，我觉得是比较优越的，比如选择技术创新，质量管理，营销投资，走出去，抓住机遇，选择先进，选择新招，吃遍天下，或者选择爬高枝。除此之外，这些当然是劣等的，选择与官员勾结，偷工减料偷税漏税，假冒伪劣，欺诈欺骗。目标之一是追求利润最大化。目标好设定，但路径千条，所以目标好设定，路径难寻。

一个企业，往往有什么样的开始，就有什么样的结局。各种事情都是这样，很多制度也是这样。什么样的制度开始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这叫先入为主。或者有人说熟悉是捷径。当我们戳的时候，全球定位系统有时会给我们显示一条捷径。我们不放心，因为有一条路很熟悉，但是很远。但是他们不会再选择在岔路口，所以有人说熟悉感成了捷径，习惯了才是正确自然的。一旦做出某种选择，似乎就走上了不归路。这就是经济学中著名的路径依赖。这是道格拉斯·诺斯1993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时说的话。

中国的民营企业已经工作了十几二十年，现在应该更多地反思自己既定的经营路径，调整自己的经营路径。这是结合我们今天的主题变化。

那么如何找到正确的商业道路，一个是科学，一个是信仰。也就是我今天演讲的题目，想科学可信的操作。

首先，科学管理。实现这一目标的管理路径应遵循科学规律，符合科学精神。民营企业从科学精神上应该关注什么？最简单最根本的就是认真。科技不能没有任何虚妄，一定要努力，脚踏实地。中国成功的私企，比如四通，如果不是认真做普通打字机，如果联想20多年前没有在电脑上认真做。当然，最近我们在网上看到了华为。去年销售收入接近2000亿，净利润达到238亿。如果华为不认真做好服务，一个小小的民营企业能有今天吗？

认真就是认真对待，不马虎，不投机取巧，不弄虚作假。可惜不少私企的朋友都在思考如何投机取巧，这样的企业寿命不长。根据过去的统计，我国民营企业的平均寿命不到3岁。我相信那些短命的企业，大多没有在“认真”这个词上下过功夫。

如果科学操作的话，我想和朋友讨论的第二点就是要注意操作的方法，也就是科学的方法。当然有上千种方法，今天推荐三种。第一，量力而行。第二，资本运营。第三，走出去。所谓能力，避免短期贷款和长期投资。80%的民营企业投资短期贷款进行长期投资。还款期不出来，就会出现问题，资金链断裂。我经常打个比方。净资产就是一个人的体重。我差不多150斤，但是每个人的血只有9斤。一个人体重超过100磅。他失去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几十斤肉，还能活。也就是说，如果你有几千万的净资产，丢弃8900万，你就能活下去。但是，流动性是一个人救命的血液。专家说，一个人输了两升血就死了，但是瘦了几十斤还能活。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一分钱打压英雄。所以当你还不起银行贷款的时候，就应该清算。所以，我们活着才会有未来。所谓谨慎，就是扬帆千年。我注意到绝大多数私企死的时候都没有净资产。他们有净资产，但就是拿不到钱，我们要量力而行，不要做太大的盘，尤其不要做短期贷款，做长期投资。

第二，朋友要参与资本市场。记得1999年，时任国家经贸委主任、后来又是国资委主任的一位同志李荣融跟我说，你要注意，当今世界30%的财富来自产品、产品和服务，70%来自资本运营。然而，90%以上的资本家从事产品和服务，生产产品。90%以上的创业者都在拼命攫取30%的财富，但从事资本运营、分享70%收益的不到10%。所以，再怎么老实，也要在资本运营上下功夫。

为什么资本市场那么喜欢未来而不看重现实？我们知道最近的创业板和中小板往往会让一个企业一夜之间身价百倍甚至上千倍，净资产可能还不到1亿元。上市后，其净资产达到数十亿、数百亿。这就是资本市场。去年，我们也碰巧上市了。以前觉得资本市场很不公平。为什么我们不关注那些对我们诚实、做的好的企业，把很多钱给那些有前途的企业？我经常开玩笑说，我们靠产品老老实实赚钱，是因为质量低劣。所谓中等质量，就是靠技术和专利赚钱。赚钱最好的方法就是编故事，编好故事，让资本市场相信他，给他很多钱。当时我觉得不公平。直到最近，我才想起来。从亲子关系的角度来说，东方非常重视对父母的尊重，希望儿孙们能绕膝而行，享受天伦之乐。在西方，孩子长大了，就让他离开。美国人和欧洲人，他们的孩子不像我们一样和父母在一起。他们可以离家两年。这是两种不同的文化。东方重孝，西方看养儿育女。因此，东方文化重视过去和现在的稳定。西方文化重视未来发展。各有各的优点。外国人似乎没有中国人孝顺，但是他们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照顾子女和孙子女上，所以这个社会的未来越来越好。我们太看重自己的稳定性了。资本市场是西方文化，偏向未来，希望有中国特色的资本市场，既强调稳定，又强调发展。

我们力帆企业也不大。去年上市，公募和私募拿到了36.5亿人民币。我们的情况已经完全改变了。我说19年来，我的生意挺成功的，但最大的错误是上市太晚。所以，今天在这里，我们要奉劝没有上市或者没有进行资本运营的朋友，你们一定要注意，因为资本市场是西方文化，看未来，看你的故事好不好，而不是看现在的指数，看你现在有多少收益和利润。

第三，我想说说出门。今天我说，走出去不是卖产品，而是增加进口和外资，拿出钱来，这是利国利民的好办法。下一位发言人李书福先生，就是花大价钱买沃尔沃，这是利国利民的大路子。

人民币汇率升值已成定局，今年升值越来越快，出口企业将受到巨大影响。只有增加进口，才能抵消升值的损失，享受升值的盛宴。

亲爱的朋友们，力帆企业今年将出口5.5亿美元。如果人民币汇率升值，我们将损失2750万美元，净利润减少2亿美元。如果不增加进口，每年升值5%，每年就要损失2亿或者3亿，难以承受。一般的方式是通过技术创新提高产品的附加值，使产品具有新颖性和创新性。人民币会升值5%，还能涨价8%和10%。这不是长久之计，但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增加进口。假设我们能出口5.5亿美元，进口5.5亿美元，我们就稳坐钓鱼台。因此，目前中国企业必须努力增加进口。据我所知，国务院正在紧急制定各种鼓励进口的优惠政策，包括降低关税和减少赤字，这将有助于减少国际贸易摩擦，使我国有一个更加和平的发展环境。力帆在土耳其建立了工厂。我曾经在土耳其报纸的头版看到过。他们说一艘船从中国来，土耳其大量工厂倒了。他们对中国非常小心。因此，我们的国际环境并不和平与和谐。企业家增加进口，对国家也有帮助。

增加外国投资有利于该国获得稀缺资源。中国去年在国外投资了500多亿美元，今年打算增加这一数额。中国地下储存的石油、天然气、煤炭甚至水，人均标准还没有达到世界的一半。中国是一个资源贫乏的国家，所以我们需要利用外资回购这些资源。只有这样，庞大的外汇储备才能发挥作用。

目前，我们已经有3万亿美元的外汇储备。人民币汇率升值5%，就损失1500亿美元，相当于9500亿人民币，可以造很多航母。我查了数据，发现世界上没有一艘航母造价超过100亿美元。随着每年人民币汇率的升值，我们白白损失了十多艘空航空母舰。对于3万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我国印了20万亿人民币。如果不流向全世界，就会造成中国的通货膨胀。我们知道美国在乱印钞票。事实上，根据统计，中国比美国印刷更多的钱，即使与我们的国内生产总值相比。如果钱不流出，都在中国，那就是灾难。

美国也开始机器印刷钞票，但是大量流向全世界，实际上流向中国。他们不涨价。津巴布韦也很穷，也像美国一样印钞。没有人需要它的钱，所以他们的通货膨胀率达到了5000%。中国产品要出去，技术要出去，人民币要出去。

美国霸权建立在美元霸权的基础上。力帆卖100辆摩托车，把它们变成一个40英尺的集装箱。它以5万美元的价格卖给美国商人。印钞成本是万分之五。五块钱可以印一万美金，他们花25美金印100辆摩托车。最终，钱不愿意被打印，所以他们开了一张汇票。直到今天，汇票还没有被使用。他们敲了敲电脑，说账号到了我的账号。美国的霸权剥削了世界上的第三世界国家，欧洲人无法承受美元的压迫。他们几十人团结一致，投身欧元。本来法国法郎和德国马克也很坚挺，但是一个法郎一个马克抵挡不住美国。这几十个国家的经济总量和美国不相上下，已经放弃了自己喜欢的马克和法郎。众所周知，法德两国都是愤青时代。在一战和二战期间，我们的小学课本读《最后一课》。普鲁士军队准备占领法国某个村庄时，村里的老师上了最后一课，下课后在黑板上写下了“法兰西万岁”。现在，他们抛弃了过去，放弃了国家的货币，使用欧元，只是为了对抗美元。美国被迫向欧洲出售其技术和产品，以换取欧元。他们是平等的。美国印钞票的时候，欧洲没有义务，欧洲获得了相对平等的地位。我们视美元为少林，欧元为武当。亚洲为什么不组织一个丐帮？如果亚洲也有亚洲血统，我们可以和美元、欧洲竞争。可惜日本东京总督说，20世纪最大的谎言是南京大屠杀。根本没有南京大屠杀，像小泉这样的人都去过神社。因此，我们很难创造一个亚洲美元。有经济学家说要创造人民币元，人民币、台币、港币要联合起来创造人民币元。但是两岸都有问题，所以现在只剩下一条路，就是人民币国际化。如果我们印那么多钞票不花，国内物价会暴涨。我们应该鼓励人民币走出去。我们知道在周边国家，甚至在世界上很多国家，“欢迎在我们店里使用人民币”都是用汉字写的。去年8月份去日本的时候，也看到日本很多大商店说欢迎使用银联卡。中国的信用卡结算靠银联，但银联在世界上没有公司，所以我们和维萨、万事达挂钩。经过几年的联动，我们银联卡发展迅速，影响了维萨卡的霸权，所以他们坚决要扼杀与银联卡的关系，所以银联卡无法在欧美落户。所以有的店铺就贴了招牌，欢迎使用银联卡。中国消费者可以刷卡并与他们结算。此外，我们可以看到许多商店都有中国接待员。你说中文，他听不懂。他看你的肤色就知道你是中国人。这给了我们的中国学生很多去欧美日工作的机会，大商场邀请他们去做接待员和销售员。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人民币已经能够大量向外移动，但是还不够。

人民币一定要出去，我们都旅行，都花人民币。逛街也要花人民币。出国留学要花人民币。个人建议每个留学的学生在我国可以获得20万人民币的贷款。他能还就不还。人民币出去了，他就赚钱了。即使我们有些人出去移民，我们也借给他200万人民币，500万人民币在国外创业，这是我们娘家给他的一点嫁妆。能还就不还，只要人民币能出去。当然，你需要投入更多。和李书福先生一样，他是一个能找到钱的投资人。这里的朋友，只要你在国外有好的项目，就需要投资。开发银行、进出口银行等多家银行会帮你想办法。

先说科学管理中的规则。中国人说，没有规则就没有方圆。不幸的是，我们都知道《天机》里熟悉的赛马故事，就是赛马分上、中、下三个等级。上马就是打马，但是中间的马放下马，它就放弃马，用下马上马，二比一，稳操胜券，没有规矩。中国足球就是这么干的。我们成年人打青年队，成绩不错。青年队打少年队，成绩不错。在成人队，没什么。我们必须反思。我们需要谈谈规则，比如拥挤和排队。中国人善于发现规则漏洞，恶意打破规则。一个北京的大学生去香港找好女孩，却养成了在北京闯红灯的习惯。没多久这个女生就和他分手了。青年问她为什么。她说你连红灯都敢闯，他就这么失恋了，就这么不光彩的回北京了。这次他表现了自己，在北京重新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又找了一个北京姑娘。这一次，他是规矩，红灯停了，女生又提出和他分手。他为什么说？这个女生说你太没用了，连红灯都跑不了。我们就是这样无视规则的。

另外，我们讲一个没人卖票的小故事。有一个年轻人在法国一所著名的大学里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他到处找工作，拒绝接受他。他问了一家公司，公司说你有三次逃票记录。小伙子回忆巴黎的时候，看到管理不严，就数了万分之三的逃票概念。他没买过票，被抓了三次。他说不好意思，第一次是我来巴黎的第一天，没钱。第二次呢？他第二次说他没带钱包。经理说，请注意，欧洲没有一家企业会因为你有三次逃票记录而接受你。在中国，没有人卖票卖货，这已经成为假币的高风险区域。在重庆，还有一个笑话，叫无人售票好莱坞。在重庆话里，就是(重庆话:偷羊)。美国和欧洲国家规定，如果你买了东西，如果你不满意，觉得质量不好，可以在15天内退货，前提是你觉得质量不好。在美国和欧洲，他们每天都穿新衣服和新鞋，到了14天就被退回。不羁的事太多了。

中国有一种应试文化，就是考大学的时候，高三的家教很辛苦，大学门槛不高，叫宽进严出。有人告诉我，我上了几年大学，把高中和初中的同学都忘了。有制度上的问题。中国的质检体系是怎样的？进去的时候很严格，企业感觉很严重。当它达到标准，但进入后没人管，发现这个规律就恶意破坏，苏丹红、三聚氰胺、瘦肉精等等就产生了。让我们在两会上一遍又一遍地与王岐山交谈，对不起，我不放心吃饭。也就是违规。

先说信仰和管理。每季度对某个人或某项主张的信仰和尊重，并以此为行为准则，称为信仰。民营企业应该相信什么？

第一，要相信上天，奖励努力。“谈过去，谈现在，总要勤于农工商”。这是我在一本书里读到的。学者、农业工人、商人，都要时时勤快，种什么收什么，种什么收什么，饿了不死。世界上最有竞争力的行业是食品，全世界的人都在种植。他们的竞争那么激烈，但只要他们勤奋，上帝就会给勤奋的农民一碗饭吃。我们企业家必须相信天道酬勤。

有人说挣钱容易，挣钱也容易。这句话是改革开放初期产生的，现在不是很有效。如果现在是精神上的，对极少数人来说也是精神上的。至于什么是极少数人，我们都心知肚明，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对于今天在听的人来说，这是行不通的。有这种精神就不来听。

第二，要相信未来。我们都很向往。上世纪90年代力帆成立的时候，20万，9个人。当时嘉陵的资本是我们的一万倍，我们终于赶上了。

世界经济的发展史就是一部从后面来的历史。我们中华帝国是世界第一，然后西方就超过了我们。最后大英帝国称霸世界，然后美国出现。二战后，日本和德国从后面来，中国从后面来。现在我们的国内生产总值排名世界第二。世界汽车发展史就是一部从后面来的历史。本来福田称霸几十年，后来通用称霸几十年，2008年丰田夺走世界第一宝座。我们必须坚信我们会从后面来。

朋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这就是强者和开拓者的霸权。强国如是，强企如是，要跟着强？不可能。我们必须找到另一条路。事实上，毛泽东同志给我们指出了一条道路。他曾经问过身边的人什么是军务。身边的人说了很多答案。毛泽东说事情没那么复杂。军务就是赢了就打，没赢就跑。我们还年轻，打不过别人，就从农村包围城市，让开，占领两个乡镇，找自己的绿色工作，找自己的甘蔗林。或者避其锋芒，另辟蹊径，趁强者午睡之际崛起。老虎有时会打盹。大家都知道乌龟能跑过大白兔是因为大白兔午睡。所有强者都会午睡，所以我们努力，坚信自己会从后面来。

我们也相信改革开放。我们仍然要坚信胡锦涛总书记的教导，改革开放符合党的心和人民的心，符合时代潮流，方向和道路是完全正确的，成就和成绩是不可否认的，没有办法停止或倒退。这是总书记的结论。

民营企业应该如何看待目前的调整？我也在想，给你一些我的想法。

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效率和公平是交替和循环的。当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地区濒临崩溃的时候，肯定会强调效率。这个时候要大力发展民营经济，放松搞活。然而，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城乡差距、收入差距和地区差距就会出现。这时候就要先强调公平。公平和效率总是交替循环。永远按现在这样花钱。花了就没钱花了。到时候你会先调整强调效率。那时候，你会放松，会活跃。没关系，效率和公平是交替循环的。

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挣钱和分钱是交替循环的。当一个地区，一个企业，一个家庭很难过的时候，就要去挣钱，去努力。但是挣钱的居多，各种矛盾又冒出来了，重点是分钱。你这样分钱，也分不了一辈子。如果某个时候没钱了，你会回来号召大家去挣钱。

从政治角度来说，左右也是交替轮回的。我们的目标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谁知道怎么去？我们不知道，所以我们试着走，感觉不对，然后回来。所以就这样，左和右，不断交替循环。事实上，刘少奇在五十年代说过，正确的路线是什么？左右是正确的路线。我说我不敢违背这个观点。我说我们上体育课的时候，体育老师说快走，左右，左右，一，二，三，队伍往前走。我们绝不能因为所谓“国”与“民”的交替而抱怨，也不能因为“左”与“右”的交替而抱怨。我们坚信改革开放不会动摇。

科学管理要认真，有方法，有规则。信仰的运作要相信天道酬勤，相信从后面来，相信改革开放。

有坚定的目标，选择好的道路。科学管理，诚信管理。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