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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张大伟)“我在文学道路上‘连滚带爬’近20年了,从小学就热爱写作,但是正式和文学打交道应该从上大学算起。”河南青年作家杨亚爽说,当年他幸运地考上了广东的一所大学,“更加幸运的是我能够选择历史系专业,自古以来文史不分家,在大学里天天泡在图书馆,几年下来,我以极低的成本为文学创作打下了一点薄薄的基础。”

上大学后,杨亚爽开始尝试写作,以最熟悉的家乡本土素材和文化为背景写了一些文章。“给多家杂志和报纸投稿都没有下文,我一度怀疑自己不是这块料,心中的文学火焰几乎熄灭。”他说。但是,由于坚持泡图书馆,时间长了,不知不觉中脑子里有了东西,不自觉地想要进行整理和梳理,感到有一股巨大的驱动力推着往前走。

午休时,坐在校园图书馆旁的长廊上,望着落到水里的紫荆花,树上的绿色映着水里的绿色,他渐渐看迷了眼。上午看过的散文像过电影一样让他有种融入文字的感觉,他第一次深刻理解,作者为什么要这样写?为什么要从这个角度写?这样的写法在光与影的结合中有什么讲究?杨亚爽开始自问,往往一坐就是一下午,徜徉在大自然中,很舒服很惬意,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远离嘈杂的外部空间。这就是他后来理解的输入,而写作是输入与输出的结合。

输入得多了,就有一股力量逼迫自己将脑子里的东西“吐出来”。“无数个夜晚,我辗转难眠,感觉缺点儿什么,有一种强烈的表达欲望,但不知从何处下手、如何下手。”杨亚爽说,为了寻找突破口,他先在脑海中进行自我构建。他觉得写作开始前,有个能够表达自我和贯穿整篇文章的主题必不可少。他在脑子里开始铺设写作背景,有了整体框架和表达的思路,就开始思考和斟酌题目。这个过程既复杂又无奈,复杂是需要想象很多东西,有真实存在的、也有虚构的,但与自己想要的和想呈现给读者的内容相差甚远。他说:“我的大部分时日是无奈的,因为没有结果的构思、写作阶段过长的准备,都导致我迟迟开不了工、动不了笔。”

时光不负苦心人。杨亚爽的破冰之作来源于他最想表达的和最熟悉的家庭、故乡、人伦、热土、道德、教育等方面,他清晰地记得,写作《拯救》《记忆中的乡愁》这些作品都是在凌晨以后。“当时的写作状态是,我只要手中拿起笔放在纸上,总是停不下来,有太多的话想说,我想用一泻千里毫不为过,有太多想表达的东西。写到动情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脑海里浮现出家乡父母、祖母的影子。想起上大学离开家的时候,母亲为了让我在学校多加一件衣服而不停地催促……”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亚爽在文学路上的心态变得平稳。他不着急发表了,与其说是想深入挖掘,还不如说想做个文学的记录者、爱好者。就这样,他继续坚持读书输入,兴趣来了写一写,读读经典、听听文学相关的讲座,有机会和作家们交流交流,也不乏一个人静静地思考。“说来有趣,我感觉自己很能理解牛顿的感受——我喜欢遐想,喜欢去苹果树下坐,冷不丁一个苹果掉在头上,令人一惊的同时,思考了好久没有答案的难题,突然想明白了。”他说。

曾经,为了追求文学写作的专业性和获取文学理论的支撑,杨亚爽参加了很多文学活动和学术讲座,提升了写作高度、审美情趣和理论基础。“追求成名成家太难了,文学领域高手云集,经济学上常讲的‘二八原理’在这里也适用。我认为,如果真喜欢文学,就拿出读者的态度,该读的读;拿出作者的态度,该写的写。在此基础上,边写边总结边优化,才有可能进入那个百分之二十。贾平凹先生说:‘如何表达万紫千红?写作的时候可千万别用这个词本身来表达。你应当知道有一万种紫一千种红,你笔下的每种紫和每种红都是不一样的’。”

“无论你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抑或一名专业作家,如果你要在文学领域成点事儿,一天到晚总想着成‘家’和排名,这真是一条没有希望和尽头的路啊。坚持文学创作的无功利性,难道不重要吗?”杨亚爽如是说。

杨亚爽,笔名:木易,河南省西华县人,系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学会会员、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南诗词协会会员、郑州市作家协会理事,周口市作家协会会员、多家杂志社签约作者。多次参加国内重大文学活动,先后获得国家级、省级文学奖项三十余次,在羊城晚报、河南日报农村版、郑州晚报、西安晚报、内蒙古日报、西藏日报、南方法治报、宁波晚报、大河报、读者文摘、百花园、小小说等国内多家报刊上发表作品数十万字。出版有散文集《我们的飞翔》(合著)、《记忆中的乡愁》、《留住乡愁》、《拾起遗忘的记忆》小说集《打神秘电话的男人》、《拯 救》、《乾清宫的斗争》《对不起,我接错了电话》等多部作品。


标题:要坚持文学创作的无功利性——访河南90后青年作家杨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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