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答疑：经济全球化 收入分配恶化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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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2011中国发展论坛在北京举行。在论坛第四模块“收入分配与社会保障体系建设”的提问环节，亚洲开发银行行长黑田东彦和法国巴黎经济学院院长弗朗索瓦·布尔吉农回答了经济全球化与发达国家收入分配恶化趋势之间的关系。

以下是问答记录:

问:你好，我想问黑田东彦总统和弗朗索瓦·布尔吉翁先生一个稍微有点理论性的问题。从事研究的人普遍认为有两个经验事实。一个国家从低收入向高收入过渡后，初级分配领域的要素分配也随之变化。在这个过程中，工人的比例先下降，然后反弹，呈现出初步的U型特征；二次分配的领域，用基尼系数表示，是一个倒U型，在这个过程中时起时落。这是两个经验事实。但在理论上，很多人认为劳动力比例是一个稳定的比例，但这两个经验事实被更多人认可。

近年来，我们会发现，在经合组织国家，工人工资在要素分配中的比重在初次分配中再次下降，在二次分配领域收入差距正在扩大。这两个经验事实是先承认后打破的吗？甚至很多人把它归因于全球化的影响。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黑田东彦:非常感谢你问了这么重要的问题，这也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就像你刚才说的，现在有一个很强烈的争论，就是全球化是不是让收入分配更差？不仅在发达国家，在发展中国家也是如此。

但也有很多反驳的说法，说过去几十年的技术进步，本质上也可能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影响，对收入分配的积极影响，无论是对经济发展还是对发展中国家都是积极的。弗朗索瓦·布尔吉翁教授早些时候指出，可以通过改善教育、医疗保健和其他社会公共服务来改善活动前后的分配。如果这些得到很大的改善，那么这个收入分配可能会得到改善，可能会对收入分配产生积极的影响。

我也很了解中国的户口制度，因为现在城乡收入差距很大，而且呈增长趋势。虽然我们现在实施了很多措施，包括养老和医疗，但差距仍然很大，并呈现出继续扩大的趋势，这意味着我们一方面需要增加社会支出；同时，还有一些分配机会的重要努力。比如机会的分配一定要改善，因为中国的差距也很大，尤其是城乡之间。中国的城乡差距非常大，是世界上最大的差距之一。因此，必须搞好分配改革。如果我们不改革，它可能会对改善经济产生影响。

弗朗索瓦·布尔吉翁:是的。很多人说是U型或者倒U型，好像用的太多了。历史上，随着经济的发展，这个U型理论可能在二战之前就已经出现了，而且这个理论一直被我们沿用至今。我们发现，美国的收入不平等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变得越来越明显，但原因有很多。当我们看分配收入差距的变化时，在七八十年代，我们认为低收入人群的收入增长可能低于高收入人群。之后可以看到，低收入人群迎头赶上，中等收入人群收入增加。当然还是有差距的，但是差距在缩小。这是什么意思？因为高收入人群的增长在放缓，在下降。我们可能经常说，前10%或前20%的人有收入。后来我们就不说这个了。我们说前1%的人有收入，说明有收入的人比例在下降。这也是一个原因。这方面的讨论很多。当然，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高收入人群的减少。这种现象与全球化关系不大，主要是因为我们的社会形态发生了变化，另一个是生产力。在美国，和其他国家相比，似乎并不明显。有些国家，非常平等的国家，瑞士、德国、英国这样的国家，我们可以看到有些国家在回避这场革命。比如法国做了一些小的改变，但是在这些国家，他们并不想积极的欢迎国际化和全球化。所以国际化对每个国家的影响是不一样的。

在中国，我认为我们很难分析高收入人群的收入变化。我们只能依靠其他国家的一些税收数据进行分析，或者对于中国来说，数据的不完整也是我们不能全面分析这个问题的原因。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就是全球化有一定的影响，但是我们需要一些时间去分析。(记者卢伟)